原本听成大人话的香玉,谨慎藏匿在小院里,日日担惊受怕,生怕哪一日官差突然闯入,将她再抓回牢狱,最后在菜市场砍断她的头颅。
她好不容易活着,如何舍得死。
香玉甚至做好一辈子不出院门的打算,可成大人给了她新的希望,她本就貌美,生出的女儿成甜甜比她更美更艳更娇,可谓天生尤物。如果成甜甜当上太子妃,她身为太子妃生母,还用如老鼠一样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吗?
她会得到新的身份,享受荣华富贵,享受权力…她不必再委身于那个皮肤松弛,浑身老人味的老男人,她会毫不犹豫一脚踢开老男人,她会圈养几个身体健硕的美男子…
香玉领着成甜甜,又是逛首饰铺,又是高调为成甜甜请嬷嬷教导,忙得不亦乐乎。
老鼠一动,连盛这只凶残的猫,闻着味儿就扑过去了。
…
“夫人,那位宋城府官大人的儿媳香玉,按照辈分,是成大人的侄媳妇…”不怪蜜香震惊,林浅意也被成大人和香玉的不伦关系惊到了。
该感叹成大人老当益壮,还是该夸他私德败坏、臭不要脸?
成大人染指辈分和年龄小他一轮的侄媳妇,成绵绵小小年纪就勾引年纪够当她父亲的海大人。
果然,歹笋教导出来的还是歹笋。
林浅意享受赚银子的乐趣,既然连盛提供了源素材,她看在白花花的银子上,立马文思如泉涌。
内室,烛火通明,林浅意以成大人和香玉为原型,写出好几版戏文大纲,越看越满意,仿佛前面生出一座银山,上面写着一行大字:银山归林浅意所有。
林浅意禁不住笑出声。
殊不知,她写了多久,连盛站在门外,欣赏了多久。
明明是他冷淡、忽视她多年,她却处心积虑诱惑他的身体,又攻破他的心,还怀了他的孩子…如今,她要弃他而去,空荡荡的将军,唯有他一个主子。ŴŴŴ.juzixs.ČŐM
他很不习惯。
“林浅意?”连盛站得太久,腿脚麻木,他欣赏够了,现下想和林浅意说说话,他觉得自己存了太多太多话,说给她听。
连盛的耳朵通红,大抵自己都受不住自己的这股莫名矫情劲。
“将军何时有了新的嗜好,夜半幽会有夫之妇?”林浅意的脸上挂着淡淡疏离的笑容,可她的心似乎更诚实些,说实话,她在户部尚书付过得更逍遥自在些,可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榻上,她得承认,她的身体,控制不住想念连盛。
她一遍又一遍确定心里生出的想念,是想念连盛的身体,想念曾经过于美妙的情欲欢好。
想,就是想了。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
“林浅意,你怕吗?”连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一瞬是明晃晃的威胁,一瞬是浓郁的情欲,一瞬是迷茫…“林浅意,我要你…回答我,你怕吗?”
“我自是不怕啊。”林浅意的心,跳动得厉害,她下意识捂住胸口。
她是二嫁了没错,但他们都清楚,嫁给逍遥阁阁主,不过是保命的手段,何需守身如玉。
再说,她在这里的生活,已经极尽艰难,她对自己好一点,身体放纵一点,有什么错。
谁敢指着她的鼻子骂一句,她定会扭断那人的手指。
一室春色,直至天明。
身体愉悦之后,该说正事,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连盛忽然想起林浅意曾说过的一句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战争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解决不了的,若不行,那就两场、三场…
应景了吧。
“阿一逃了,雪绒花偷盗我的令牌,也失踪了。林浅意,你待在户部尚书府,不要出门,我担心,阿一会在杀我之前,先杀你。”
林浅意窝在连盛的怀里,享受熟悉的温暖包裹。她想,自己就是不要脸了,反正她的名声,就没好过,无非是入了茅坑,再臭几分。
怕什么。
她的身体,舒畅。
她的心情,愉悦。
这就对得起自己了。
“连盛,你故意让雪绒花偷走令牌,是为了给阿一埋下一颗炸雷,你怎能确定雪绒花一定会失败?万一她成功说服阿一,远走高飞…”
林浅意并不了解阿一,她不了解那个疯子,连盛却知根知底。
“不,雪绒花注定失败。”
“阿一不爱雪绒花,这便是理由。”
“除非雪绒花杀了阿一,才是将他永永久久留在身边的唯一法子。”
话锋一转。
连盛耍起了无赖,“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每个夜晚,我会来陪你,保护你。我已知会过王夫人,她非常赞同我的做法。”
“林浅意,你和腹中孩儿的安全最为重要。”
话都让连盛说完了,她还说什么,拒绝他吗?
不,她惜命。
所以,她没有矫情的资本。
她总不能在阿一来寻仇时,好言好语和阿一讲道理,说她是无辜的,说只要昭月贵妃满意,她就远走塞外,保证有生之年不会出现在京城,就当这世间从未有过林浅意这号小角色。
她清楚,阿一不会给她废话的机会。
阁主不在,连大将军夜夜当贼。
林浅意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另一边,阿一粗暴推开雪绒花,紧接着一巴掌打在雪绒花的脸上。
“滚开!”
雪绒花跌坐地上,捂着脸颊,任由眼泪满面,却笑出声,“阿一,你舍得打我这张脸?你不是对这张脸痴迷吗?如今,你可以得到这张脸,享受这张脸,你让这张脸笑,她就笑。你让这张脸哭,她就哭。阿一,你还不满意?”
她救了阿一的性命,还为他偷来连大将军的令牌。可他呢,哪怕出于一时感动抱一抱她,都不行吗?
他骂她,打她,无视她,甚至她清楚看见他眼里的冷漠,还有杀意。
“你不是她!”
“雪绒花,你竟敢背叛主子,你该知道,背叛的下场。”
阿一捏住雪绒花的脖颈,仗着她爱他,肆意羞辱,肆意伤害。
雪绒花不死心,她伸出手,想要抚摸那一张冷冰冰的脸,“阿一,我们有连大将军的令牌,我还偷了好多银子,我们离开长安国,去塞外,去大海的另一边…”
“阿一,我心悦你啊。”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阿一夺过令牌,“滚!”
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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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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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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