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唯一让她感觉遗憾的就是她不能再跟都雨竹并肩作战了。

  她要去H国发展了。

  一想到这个,她整个人就丧了起来。

  这一丧,就丧到了顾溪云下午回来。

  顾溪云见她趴在床上闷闷不乐的,眼眶还有些红,便走过去半跪到床上,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骨,来回仔细的看了好几眼后才说:“怎么了?”

  许清蓝伸手打开他的手:“没什么。”

  顾溪云见她抗拒,便直接伸手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到底怎么了?”

  顾溪云抱她的这个姿势,有点像抱小婴儿,她瞬间就红了脸。

  “你干嘛?”

  顾溪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你哭了?”

  许清蓝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眼睛红了?”

  许清蓝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随即说道:“我就是想到雨竹马上要去H国发展了,以后我们不能时常见面,感觉很难受。”

  听到这话,顾溪云笑了一声:“谁告诉你都雨竹会出国了?”

  许清蓝抬头看向他:“昨天我和雨竹打电话,雨竹亲口跟我说的啊。”

  “你以为柏林会同意吗?”

  许清蓝说:“他同不同意有什么用?他敢违抗家里吗?”

  “有什么不敢的?之前他一直在韬光养晦罢了,真涉及到他在乎的东西,他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不做的。”

  许清蓝的眼睛瞬间发出亮光:“你说真的?”

  顾溪云说:“我骗你干什么?”

  听到这话,许清蓝立刻满血复活:“那我们去马会看赛马吧?”

  “好。”

  顾溪云随即就放开了她,任由她像个撒欢的小鸟一样奔到梳妆台前化妆打扮。

  顾溪云一直在旁边耐心的等着,直到她满意的放下最后一样化妆工具,才对她说道:“可以走了吗?”妏敩洣

  许清蓝点头:“可以了。”

  到了楼下,闻到酒店餐厅飘出来的饭香味,她才想起自己没有吃饭,于是伸手又拉了一下顾溪云的手。

  “我们吃点东西再去吧。”

  “好。”

  两人随即就去酒店的西餐厅吃了西餐,吃完,两人就去了跑马场。

  今天的跑马场依然座无虚席,即便天气很阴沉,仿佛随时都会下雨,但依然没挡住人们的热情。

  到了vip包房,许清蓝问他:“不是只有会员才能进vip包房吗?”

  顾溪云说:“有马场的会员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吗?”

  许清蓝点了点头:“也对。”

  顾溪云一边递给她望远镜,一边说:“想买几号?”

  许清蓝接过望远镜,看了一眼远处的马说:“9号呢。”

  “好。”

  顾溪云随即就买了9号。

  许清蓝见他买完了,随即问他:“你买了多少钱的?”

  顾溪云说:“一百万。”

  许清蓝懊恼的说:“早知道你买这么多,就让你决定买几号了,万一我说的那匹马跑输了呢。”

  “这很正常。而且我买也想买9号。”

  许清蓝挑眉:“为什么?”

  顾溪云说:“那匹马看着比较帅。”

  “……”

  这时,枪声响起,各个赛道上的马迅速朝前跑去。

  一开始,9号一直处在中间的位置,可后面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在接近终点的时候,瞬间超越所有的马,成为了这场赛马的第一名。

  许清蓝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这种赛事带给人的刺激和兴奋,不禁伸手抱住了顾溪云劲瘦的腰身,而且还一边抱着一边蹦跳着。

  顾溪云说:“这么兴奋?”

  许清蓝说:“你难道不觉得兴奋吗?”

  顾溪云没说话,只是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傻样吧。”

  看完赛马,两人就去了阳明山上的山道赛车场。

  许清蓝以前没玩过这么极限的运动,所以刚上车的时候显得很兴奋。

  可当赛车上道后,那疾驰的速度却吓得她没了那股兴奋劲,只剩下了恐惧。

  见她变了脸色,顾溪云便出声问道:“害怕?”

  许清蓝也没嘴硬,点了点头。

  顾溪云随即就放慢了速度。

  到终点的时候,许清蓝立刻冲下车,跑到了旁边的树丛里。

  是的,她现在有点想吐。

  顾溪云很快就摘了头盔跑到了她的身边:“晕车了?”

  许清蓝说:“可能吧。”

  顾溪云随即就去车上拿了一瓶水递给了她:“你这个表现,注定跟蹦极和高空跳伞之类的极限项目无缘了。”

  许清蓝确实恐高,也很怕那种失重感,但她依然嘴硬道:“谁说的?”

  “你不怕?”

  “万一我不怕呢。”

  顾溪云说:“那我过几天带你去玩高空跳伞?”

  “……”

  说实话,最近一年,她可能都不想再体验这种极限项目了。

  因为那种疾速状态下的失重感和失控感真的很让人恐惧。

  见她没说话,顾溪云也没再逗她:“走吧,我带你下山。”

  “好。”

  到了山下,顾溪云就带她去了一家港式茶餐厅。

  刚坐下,许清蓝的视线就被一道男人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顾溪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故人,是周旻行。

  许清蓝刚要收回视线,顾溪云就伸手掐住了下颌骨,让她被迫转头看向了自己。

  “看什么呢?”

  许清蓝以为他没看到周旻行,便假装无事的说:“没什么。”

  顾溪云又问:“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说完,她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

  刚刚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周旻行身边的女人是阮流荧,她没想到两人经历了那样的恩恩怨怨,居然还能重新走到一起,这简直颠覆了她的三观。

  顾溪云还以为她在想着周旻行,便又用了一些力量:“许清蓝,你要是再敢想别的男人,我保证立刻马上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许清蓝太知道他喜欢拿醋当水的性格了,于是赶紧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见她这么乖,他就放过了她。

  吃完饭,到回酒店房间的这一路上,顾溪云没在跟她说一句话。

  许清蓝跟他说话他也不回,完全就是一个把她屏蔽了的状态。

  许清蓝说:“你干嘛,顾溪云,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如果是平时她说这样的话,他肯定立刻转头哄她,但今天他却无动于衷,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在乎周旻行。

  许清蓝说:“顾溪云,你说话。”

  顾溪云说:“我累了,想睡了。”

  说完,就进了浴室。

  许清蓝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就跑到隔壁卧室的洗澡去了。

  出来的时候,顾溪云已经洗完了,正坐在外阳台抽着烟,面前还放着一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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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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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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