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凌苗出了浴室,掀开薄毯上床,拿过床头柜的手机。

  花郁尘抬眸扫了一眼,无意间看到她拿的…

  是他的手机!?

  他顿时瞳孔震惊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落入她手里…

  应该…什么都没有吧…

  没有没有,他很确定什么都没有…

  凌苗忽然眉心一皱,花郁尘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看到什么了?

  凌苗瞥了他一眼。

  花郁尘心跳大作,慌的要命还要保持镇定。

  “恶心!”

  “什么?”

  他干什么了?怎么就恶心了?

  凌苗鄙夷道,“你们男人的群里发的都是些什么鬼!!”

  花郁尘听到这句话,顿时垂下脑袋。

  死死忍着笑…

  那些少儿不宜的插~图…她都看见了?

  花郁尘偷偷抬眸观察了一眼。

  发现凌苗的目光还盯着他,脑袋连忙又垂下去了。

  “你们男人的思想,就没有正经一点的时候吗?”

  花郁尘摸了摸鼻子,“那些都是他们发的…我没有…”

  凌苗点他的收藏,给他看。

  “你没发,你就负责盗是吧?打算发给谁看?”

  花郁尘什么也没说,就冲她微微扬下巴,意思再明显不过。

  除了你,还有谁…

  他想笑又不敢笑,忍得挺辛苦的…

  凌苗将他手机扔床上,“真想洗洗眼睛。”

  花郁尘拿回自己的手机,“我这就取消收藏。”

  完事之后,又把手机给她,“还有什么想看的吗?”

  “死一边去,不想跟你说话。”

  凌苗突然发现他还没洗澡,“你今晚是不打算洗澡睡觉吧?”

  “洗洗洗,我不洗你能给我上床吗,我这不是得哄花生米睡觉嘛。”

  凌苗挪去儿子那边,蹬了他一脚,“赶紧滚。”

  “呵呵呵——”花生米靠在妈妈怀里。

  幸灾乐祸的看着被修理了的花橙橙。

  这个世界上,老登专属修理工,就是老妈。

  “睡觉!!”

  花生米瞬间闭嘴。

  本宝宝的专属修理工,也是老妈。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看,花橙橙那个猪队友偷偷笑话他了。

  至于为什么叫他猪队友,因为他总是惹妈妈生气。

  妈妈一生气,他都得跟着遭殃。

  “再笑今晚睡客房去!笑个够。”

  花郁尘一秒收起笑意,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哼~该,谁让你笑话本宝宝…

  他甜甜唤了一声,“妈妈~”

  又在妈妈脸上吧唧了一口,乖乖闭上眼睛。

  凌苗摸着他额头,脑子里又想起今天听到的看到的。

  花郁尘从浴室门口探了个头,看看小家伙睡了没有。

  凌苗的目光无意间扫了过去,死男人,跟做贼似的。

  被发现了,花郁尘笑着过来,“老婆…”

  他蹑手蹑脚爬上床,示弱的扯了扯她的睡衣。

  凌苗一把拽回自己的衣服。妏敩洣

  花郁尘耷拉着肩膀,认错的跪在她旁边。

  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我错了…”

  凌苗抱着手臂,不言不语。

  花郁尘不敢看她,弱弱道,“老婆…你别不说话好不好,我害怕…”

  “你问什么都可以,我都招…”

  “花郁尘!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凌苗顿时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胆敢跟你老情人旧情复燃,余情未了!!”

  花郁尘连忙举手发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老婆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凌苗咬牙道,“岑家老宅怎么回事?”

  “你们都帮忙跟她买房子,是吧?啊?”

  “你他妈把老娘当空气啊!”

  花郁尘欲哭无泪,“冤枉啊老婆!”

  “那个房子我压根就没有插手。”

  凌苗说,“你还撒谎,今天那个女人说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阿周!他问过我,但是我拒绝了,我真的拒绝了。”

  “当时阿尧也在,你不信可以问他。”

  “她出事之后就没打算走了,正好她们家的房子解封时间到了。”

  “她是来找过我们,但是我很明确的知道自己不能插手。”

  "我就知道个信而已,我的天,我哪敢帮忙啊。"

  凌苗眯起眼,“不敢?你这话意思就是我太凶了是吧?”

  “你想英雄救美,但是奈何母老虎在这里,你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是吧?”

  花郁尘连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我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

  “老婆…呜呜呜…你就相信我吧…”

  凌苗打量着他也不敢说谎,缓缓松开了手,花郁尘揉了揉发热的耳朵。

  “你一早就认识那个女的,是不是?”

  花郁尘说,“我从来不跟阿周公司那些女的打交道。”

  “我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人家干那一行的,整个京城就阿周手下的人最多…”

  “我只不过经常去找他玩,可能混了个眼熟,人家认识我很正常…”

  “我真的真的从来不乱来的,更别说花心思去打听别人…”

  “但是人家岑琏就好那一口,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我总不能去管人家的私事啊。”

  “而且就算不是这个,也会有其他人呐。”

  凌苗冷不丁道,“我就问了一句,你说这么多干嘛?”

  花郁尘怯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很是没骨气的说,“怕你揍我…”

  “我几时揍你了?”

  花郁尘没说话,就摸了摸耳朵…

  凌苗哼笑一声,“嫌我拧你是吧?”

  花郁尘立刻否认,“没有。”

  凌苗懒得跟他计较了,躺下睡觉。

  见她不打算开罪了,花郁尘顿时想要起身求安慰。

  凌苗指着他,“嗯?”

  花郁尘瞬间不敢动了,只得幽怨的保持原样。

  内心郁闷的画圈圈。

  凌苗也并非要惩罚他,只不过谁听到前任真的会无动于衷的。

  她没那么伟大,心里不爽很正常。

  就觉得不公平,她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就跟他结婚了。

  想想真是亏啊!

  死男人,风流债那么多!还人尽皆知!

  “老婆~”

  “滚!!”

  奶奶个腿的,心情正不爽着呢!还喊喊喊!!

  听到就烦!

  花郁尘内心下起了暴雨。

  委屈得要死要死。

  委屈的同时还不忘掰着手指头数。

  老婆上次大姨妈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得两个星期了…

  那上个星期就是排卵期…难怪软绵绵的…晚上也不拒绝他…

  那这个星期…掰着手指头的手戛然而止。

  黄体期?

  我去~

  他的死期哇…

  难怪火气这么旺盛……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么……

  花郁尘懊恼的扶额…神啊…

  痛一周,爽一周,骚一周,烦一周,这就是女人!

  伺候一周,安逸一周,腻歪一周,小心一周,这就是男人。

  凌苗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后一只手鬼鬼祟祟的搭上来了。

  顿时就是一巴掌。

  嘶~瞬间缩了回去。

  花郁尘看着漆黑的夜,眼睛睁得大大,睡意全无。

  黄体期的女人哄不好,随时触发暴击。

  一晚上昏昏沉沉的,又体会到了失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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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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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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