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啸看着她房间那个两人位的沙发,稳稳当当坐着她的两位床搭子。
一号选手——蓝胖子,二号选手,流氓头子——泰迪熊
还有一块四四方方像豆腐一样的贵妃塌,一只更大的泰迪熊靠着墙半躺在上面。
就算把这些玩偶都挪开,睡她这具小身板估计都凑合。
“你倒不如让我打地铺。”他笑着说。
花郁娴这才看了看自己的沙发,又看了看他的身高,暗暗比对了一下…
对哦…
“我不是说要跟你保持距离什么的…”
“我就是…唉~”她懊恼得不行,“怎么跟你说呢。”
“跟爸妈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我总觉得跟男人睡一块儿怪怪的。”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楼啸说,“我能,会害羞,会觉得难为情,是这样吧?”
“啊对对对,就是这样。”
“你直接说你脸皮薄我就听得懂了。”
花郁娴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沟通不困难的感觉真好。”
楼啸说,“咱妈今天都没有给我准备客房,暗示的这么明显你还不明白么?”
“我今晚睡不睡沙发也改变不了咱们同居的事实。”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过不了心里这关。
“那你…不许做别的啊…”
楼啸掰过她的身子面向自己,柔声道,“不要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放心吧,我忍得住。”
花郁娴垂着脑袋闷闷道,“我没适应跟男人共处…”
“没关系呀,咱们有大把时间慢慢适应。”
“嗯…”
楼啸又说,“等回了家,咱们再做该做的事…”
花郁娴顿时抬眸看他,望见了他眼底坏坏的笑意。
她慌张的后退了两步,心脏跳动异常剧烈。
支支吾吾道,“我…我先去洗澡了…不跟你说了…”
她慌慌张张的去了浴室,门一关,甚至反锁上了。
顺着胸脯大口大口呼吸,平复剧烈的心跳。
楼啸看着被遗忘在沙发上的睡衣,眉尾轻挑。
缓缓扬起嘴角。
指尖勾起她的睡衣,他倒要看看等会那个小迷糊精怎么出来。
果不其然,花郁娴洗完澡,置物架空空如也。
救命!!
她没拿睡衣!?
握草!
她错愕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这条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的浴巾…
完犊子了。
下一秒门被敲响了,楼啸拎着她的睡衣倚在门口。
“需要帮忙吗?”
“啊要要要,给我拿身睡衣进来。”
“开门。”
只听见里面的门锁小心翼翼拧开,一只沾着水珠的小手颤颤巍巍伸出来。
摸到睡衣后又立马缩了回去。
惹的他轻笑一声,落在花郁娴耳朵里,臊得耳根子都红了。
她穿上自己的衣服,出了房间,瞥了一眼倚在原地偷笑的男人。
笑死你算了。
洗完澡半躺在床上,紧张的心情稍稍有了一丝缓解。
可是很快浴室的淋水声又让她提起心来。
连看手机的心思都没有了,扇了扇烫烫的脸颊。
抱着身下的抱抱熊挪到床边,腾了老大一块地方出来给他。
嗯!她今晚就睡这一小块就行了,绝对不挪位置。
等到楼啸出来,看着这么大一块空铺,惊呆了。
目光缓缓挪至她身上,“你…不怕掉下去啊?”
花郁娴摇摇头,“不会不会,我睡相很好的,不会掉下去,你放心。”
楼啸还没有上床她就关了灯,“我有点困,先睡了。”
说罢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楼啸还站在黑暗中,风中凌乱了…
他有这么恐怖吗?
花郁娴心跳极快,睡睡睡,睡个毛线,她睡得着就有鬼了。
身后这么个大活人在。
比鬼都恐怖。
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一阵下陷,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紧闭的眼睛睫毛都在打颤。
“不用紧张,我不吃人。”
“我…我没…没紧张…”
楼啸深吸一气,都抖成小颤音,他要是伸手碰她一下估计得原地起跳。
抬手枕着后脑勺,看着黑夜。
本来想抱抱她,亲亲她,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小。
他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
其实他也睡不着。
女人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被化妆品腌入味了,哪哪都是香的。
被子也香得他浑身燥热。
今晚的洗头膏沐浴露都是用得她的,导致自己也浑身都是女人的香味。
是有那么点不习惯,更多的是心痒。
喜欢的人就睡在一边,没有适应他的存在连靠近都得小心翼翼的,怕吓着她。
今晚失眠了……
照样失眠的还有楼上的花郁尘……
缩在床边的沙发,抱着被子,睡意全无。
小家伙睡在凌苗身边,睡得格外的香,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自从老婆回来之后,床上就没有他的地盘了。juzixs.ČŐM
小家伙碍着她紧紧的,连自己的婴儿床都不睡了。
其实三个人睡也足够宽。
但是他进房间的时候,沙发上就已经放好了枕头和被子。
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清楚了,他还能说什么…
认栽的睡在自己的沙发。
得想个办法占回自己的阵地才行…
不知道半夜几点,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闭上眼睛脑子清醒得很,会想很多很多事。
会幻想自己和凌苗从大学就好上的画面……
会幻想青春时期的凌苗是什么样子……
她小时候的长相他现在其实还记得…
变化挺大的。
不怎么说话,乖乖的,经常穿公主裙,打扮得粉粉嫩嫩。
没有大学时候那么凶。
凌家夫人出事后,他就没怎么见过她了,
上学的时候都很少碰面。
她就像把自己藏起来了不想见人一样。
后来再见她,好像是凌蓝还是凌靖的生日宴来着…忘了。
公主裙变成了一身运动服,漂漂亮亮的头饰变成了简单的马尾。
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
从那时候起,她就变得很孤僻了,不爱交朋友。
就连自家的兄弟姐妹都不太搭理。
大学的时候,她的存在感低到几乎不会有人想起她。
整个人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
他本来就不怎么关注她,后面就更加没见过面了。
只是再后来,整个圈子都说凌苗大学刚毕业就自己创业赚到大钱了。
现在是听到名号就令人闻风丧胆的狠人一个。
那几年凌苗才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经常在京城出没。
他也曾听过别人蛐蛐凌苗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硬骨头。
泡谁都不要泡她,无趣至极。
可是在众多长辈的口中,凌苗是个好姑娘,谁能娶到真是福气。
谁知道福气最终落到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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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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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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