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想要蹲下来捡一只回去养着。
花郁尘一下给他提溜了起来,“别捡,等会夹到手指很痛的。”
“哦~”
小螃蟹有两只很大的钳子,可厉害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喝完奶的空瓶子,还没有找到垃圾桶扔。
于是从袋子里拿出来给爸爸。
“用这个装,好不好?”
“那你别用手拿。”
“嗯嗯~”
花郁尘捡了一个装瓶子里,“好了。”
“还要还要。”
“够了,有一个就行了。”
“不行不行。”
花生米竖起四根手指头,说,“要三个。”
“螃蟹爸爸,螃蟹妈妈,还有螃蟹宝宝,不能分开。”
花郁尘又给他捡了两个,“行了。”
也不管人家是不是两口子,是不是两父子,凑合凑合就当作是一家三口了。
但是花生米信以为真了。
拿着瓶子,看着里面的三只螃蟹。
“哇~真的是诶~”
花郁尘郁闷不已。
连螃蟹都是一家三口…
回到家之后,花生米把他的宝贝螃蟹养在阳台的某个小水槽里。
看着他们爬呀爬。
忽然觉得这个透明的小水槽好像太单调了。
不好看。
得整个他的宝藏基地。
花郁尘回来忙着打扫卫生,也没有注意小家伙在干嘛。
只知道他扒开电视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反正他总是闲的没事干,就成天在家一顿翻。
小家伙忙前忙后的抱着东西出去,又折返进来。
嘴里念叨着什么宝石,宝石。
一趟一趟的忙活。
花生米把上次去商场在娃娃机里抓的宝石全拿出去了。
然后一股脑的倒了进来,砸得螃蟹四处逃窜。
花生米看着不灵不灵的宝石铺满了水槽底部。
嗯~非常不错!螃蟹有了宝石,成了超级大富豪。
唔……好像还差点什么…
海草!对了,还差点海草!!
他又进屋,搬了个小凳子,踩在上面。
踮起脚尖把家里花瓶里的假花拔了两根出来。
忽然花瓶被他扳倒了,“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支离破碎。
花生米手里还拿着两朵假花,傻站在椅子上,吓得不知所措。
花郁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得连滚带爬出了房间。
“怎么了怎么了?”
花生米望着爸爸,做了错事不敢吱声,害怕被教训。
花郁尘看着满地碎片,连忙道,“你就站那里,别下来!”
他捡起地上的大碎片,扔进垃圾桶,然后打扫细小的碎片。
一边打扫一边说,“你干嘛了花生米!你要抄家啊!”
花生米眨巴眨巴眼睛,不敢说话。
“你去玩你的玩具不好吗!成天乱翻,刨的东西全扔地上。”
老爸好像整理完了…
他爬下椅子。
脚丫子快要探到地上的时候,花郁尘顿时呵斥道,“等会!!”
吓得他又是一缩。
“还没弄干净,等一会儿玻璃渣子踩你脚丫子里面了,要上医院打针的!”
花生米一动不敢动,嘴巴瘪起有些想哭想哭。
花橙橙变凶了,他一点儿也不温柔了…
小手扣着小手,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
花郁尘打扫干净后,又擦了一遍,擦得干干净净。
这小家伙喜欢打赤脚满屋子乱跑。
一不小心踩到了,又得痛的嗷嗷叫。
打扫完了之后,这才察觉到小家伙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
乖得出奇。
觉得有些奇怪,他试探的唤了一声,“花生米?”
然而花生米没搭理他,依旧垂着脑袋,抠着手上的假花花。
这小子,搞什么呢?没长耳朵。
花郁尘挑起他的下巴一探究竟。
却被小家伙眼泪汪汪的样子愣住了。
他不做声的时候,是在委屈得不行…
小嘴巴难过的瘪起,眼睛鼻子红红的。
泪珠子兜在眼眶马上就兜不住了。
可以看出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忍着不哭了。
花郁尘顿时一阵心痛,抱起这个小家伙,抹去他的眼泪花。
“对不起…”
他变得格外温和下来,“对不起…”
“是不是爸爸语气不好,吓到你了?”
花生米眨了眨眼睛,啪嗒两滴热泪滴落下来,烫进了他的心。
他叹息一气,抱着这个小家伙趴在自己肩上。
柔声哄道,“爸爸不是有意要凶你。”
“这个是瓷片,很危险的,扎进脚里面了要缝针的,知道吗?”
“下次你要什么跟爸爸说,我给你拿就行了。”
他去抽了张纸巾,给小家伙擦泪,“别哭了,嗯?”
花生米别过头,不让老爸碰,自己消化难过。
这大犟种,跟他妈的脾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花郁尘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婆孩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哄的人。
因为他压根用不着哄任何人,除了家里这两位祖宗。
傍晚凌苗回来了。
家里没人,她才反应过来楼啸搬过来了。
这会估计都在二姐家。
她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出了门,去到楼下。
花生米听门铃响了嗷嗷叫的要去开门。
姑姑走到门口他都把姑姑扯开了,自己开门。
笑眯眯的说,“妈妈~欢迎回家!!”
凌苗笑问,“姑姑家好玩吗?”
“好玩。”
厨房刚做完饭的花郁尘听到动静,脱下身上的围裙出来了。
“老婆。”
“你又搁厨房霍霍什么呢?”
花郁青开口道,“他说——”
话还没说完,花郁尘打断道,“我给你煲药呢!”
花郁青愣愣的看着他。
他不是跟着啸哥一心学做饭吗?为什么不让苗苗知道。
当然不能事先让她知道,老婆总是说他和厨房八字不合。
他要等到学有所成之后,再给她展示展示。
现在手艺还太烂了,不太好意思展示。
花郁尘端了一碗药过来,笑道,“来,大郎该喝药了~”
凌苗气笑的瞥了他一眼,“有病…”
花郁尘笑说,“感情深一口闷。”
凌苗接过这碗药,“哎呀我的妈…”
话说这个中药都要将她腌入味了,实在难喝。
几口闷下之后,顿时像戴了痛苦面具似的。
“还得喝多少啊?”
花郁尘接过她手里的碗,“先喝一个月再看看效果。”
“啥玩应!?”凌苗傻眼了,“一个月啊!?”
“医生是这样说。”
凌苗欲哭无泪,再喝一个月估计身体里的血流的都是中药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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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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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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