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师傅拉过来一个简易的置物架;

  上面放着酒精、棉签还有一个黄色的盒子;

  他拿出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十几根银针,然后左手三指按着男人腰间;

  用指或者拃做比量,银针准确的下在男人身上,之后他拉过一只烤灯,照在男人腰上。

  这一波波的操作都给阿姨都看懵了,心想这人是有真东西在身上的。

  这时候屋里还有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他俩坐的离阿姨不远;

  那孩子看着有点内向,被男人抱在怀里,手一直放在男人的腿上。

  眼见刘师傅忙完了,那男人连忙牵着孩子走了过去,压低声音对刘师傅说:

  “师傅你好,我是慕名而来,想让您给我孩子掌掌眼,看看孩子的前途。”

  刘师傅赶紧给那人领到了一张桌前,他让孩子和男人分别坐下;

  接着刘师傅打开了一个小音响,传出来的乐曲清扬悠转,让人心神宁静。

  之后刘师傅也坐下来,让孩子把手伸出来,孩子在他父亲的摆弄下伸出了左手;

  刘师傅双手捏住孩子的手,从手指到手腕细细的摸着,期间还问了一下孩子的年龄;

  孩子的父亲刚说完孩子出生年份,刘师傅就答出了属相。

  音乐之中似乎还有一段浓烈的节奏乐,短短的一分钟,来回循环~

  那孩子穿的很厚,后面他脱了外套,刘师傅又开始摸孩子的胳膊以及胳膊肘;

  让孩子穿好衣服后,又开始摸孩子的头颅。

  他双手张开,像是抱住孩子的头颅,食指和拇指从孩子的枕骨开始,顺延到印堂;

  转而又到眉骨,在眉骨之间来回将近二十几遍。

  眉骨与耳骨同摸,再过后,向着侧下出发,颧骨、颌骨一概路过;

  再接着就是喉骨,这些基本上都没怎么耽误时间。

  转而又到脑后,刘师傅开始用单手顺着棘突再到脊柱,这里又反复捏摸十几遍;

  之后刘师傅让孩子躺在了一张空床上,他让孩子脱了鞋子裤子,只剩下秋裤。

  他顺着孩子的脚趾、脚面、脚背、脚踝到小腿胫骨;

  一直向上摸到臀骨、尾椎骨,这就算大功告成。

  刘师傅对孩子的父亲说:

  “孩子命不错,头脑聪明,将来衣食无亏。”

  “只是要东南西北奔走,相对来说父母缘浅,后半生命里小人居多。”

  “但他呢天生命格自在,肯定不是种地务农之身。”

  “婚姻分两段,第一段是要比第二段长久,第二段比第一段幸福,子嗣也是后面的妻室带来的。”

  “总的来说啊,不是当官命,倒也不缺财。”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像是给孩子的父亲吃了定心丸;

  孩子的父亲从兜里掏出来了一份红包,然后拉着刘师傅的手不住的鞠躬道谢,之后就带着孩子欢喜的离去了。

  这一番操作直接让阿姨惊得合不拢嘴,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仅仅只是这样轻轻摸一摸,竟然能知道这么多事?

  正当阿姨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时,刘师傅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屋里还有其他人吗?”

  阿姨连忙站起身来:

  “有有有,不过就我一个了。”说完便匆匆坐到师傅身前。

  然而,由于角度问题,阿姨根本无法看清刘师傅具体是如何进行操作的;

  但她能清晰地听到从刘师傅那边传来一阵阵肩颈骨头发出的清脆声响——“咔咔咔”。

  每一声响起之后,她都明显感觉到自己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身体也随之变得愈发轻盈舒畅。

  趁着这个间隙,阿姨开始主动与刘师傅闲聊起来:

  “师傅,您这摸骨术可真神奇哈?就那么一摸,好像基本上啥都知道了。”

  刘师傅微微一笑,对于这番夸赞倒是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谦逊之意,而是坦然回应道:

  “没错,这相骨的手艺可不是能轻易掌握的。”

  他顿了顿,接着解释说:

  “想要准确判断出被卜者的各种情况,那就必须反反复复去确认其骨骼的痕迹特征才行呐。”

  “而且这里头涵盖的信息可不少,包括被卜者的性格特点、婚姻状况、官运仕途以及整个人生的命运走向等等。”

  说到此处,刘师傅不禁流露出一丝感慨之色,继续说道:

  “想当年在我的师父那一辈更厉害,光是通过称骨这种方式,就能精准测算出一个人的命运究竟是坎坷曲折还是一帆风顺咯。”

  “只可惜我学艺不精,这辈子是达不到那个境界了。”ŴŴŴ.juzixs.ČŐM

  他说这些阿姨不太懂,只觉得确实厉害,有门道;

  但她想起一件眼前就能理解的事,问道:

  “刘师傅,刚那个壮汉没给钱,怎么就让他走了,您是认识他吗?”

  刘师傅摇了摇头:

  “不认识,但我觉得那人啊,命途多舛,性格暴躁,迟早…”

  后面的话,刘师傅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想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阿姨又问:“那为啥给那娃娃摸骨的时候还要放个音乐呢?是干嘛用的。”

  刘师傅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

  “你倒是心细,连卜声都注意到了。”

  “这相骨啊是需要集中大量精神的一术,盲人嘛,什么功能最出众,肯定是耳朵了。”

  “卜声是为了让相骨人心神尽快进入状态,像我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功力大肯定不如从前了,要是年轻几十岁,就不用这东西来加持咯。”

  聊的差不多了,阿姨这骨头也正好了,只觉得浑身舒坦;

  后来阿姨又陆陆续续听说很多人带着小孩去摸骨,有好有坏,但都说中了。

  比如阿姨邻居家的女娃娃,刘师傅当时就说了,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以后前途一片光明,婚姻也很圆满。

  果然,那娃娃长大之后考上了个有名的大学,后来当了老师;

  嫁的老公也是一表人才,对她很好,后来还把岳父岳母也接去大城市一起生活了。

  最神奇的是那个插队没付钱的大汉,没过多久就听说跟人打架,被打成残废了;

  当时这事在县里人尽皆知,那大汉也没什么家人,在家躺了段时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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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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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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