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边安排好手术时间后,只让留下一个亲人照顾,其他的都回去;

  毕竟特殊时期,要是在医院被传染了,也麻烦。

  回去路上,老妈不住念叨着得给表舅炖点东西补补;

  弄点什么好呢...黄豆炖猪蹄吧,以形补形!

  一家人才刚刚到家,陈易车子都没来得熄火,电话又响了;

  但这一次,是陈易的。

  电话接通,是王京千打来的,说有个哥们儿摔了一跤;

  以后很大概率是植物人,他已经去看望了,问陈易去不去。

  陈易叹了口气,搞什么啊这是,组团上医院了?

  于是陈易又调头,朝医院开去。

  摔跤的哥们儿名叫惠震宇,和他们几个学生时代关系很好很好;

  毕业后惠震宇一直在外地工作,回老家的次数不多,但有机会哥几个都会聚聚。

  只是没想到,怎么突然一下就要植物人了?

  还是那个住院部,甚至离表舅的病房不远;

  陈易一进去,就看到两个阴魂紧紧黏在床上的人身上,病房里也是浓浓的阴气。

  只是这两个魂魄一感受到陈易的一身正气,立刻就跑路了;

  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惠震宇妈妈,一个是王京千。

  打过招呼之后,陈易就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摔的?”

  惠震宇妈妈眼睛红红的说道;

  “就是早上出门扔垃圾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医生说是摔到了脑子,很有可能醒不过来了。”

  就凭刚刚跑掉那两个魂魄,就不可能是普通摔跤的事;

  于是陈易问道:

  “阿姨,惠震宇回来之后都做什么了,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他妈妈迅速的摇了摇头;

  “没有,回来之后都没和什么人打过交道。”

  说完,他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见她不肯说,陈易只能自己看了;

  因为事关阴魂,这次是阴神分身过来,很快就查清了一切。

  原来,大年三十那天,惠震宇和妈妈一起去给爷爷上坟;

  他爷爷葬在老家山上,是在山中央位置,半个小时就能爬到。

  找到爷爷的坟头,惠震宇见坟上荒草挺多,就手脚麻利的全部给拔掉了;

  然后摆上贡品,点上香烛,又将带来的几沓纸钱点着了。

  本来,那时候是没风的;

  眼见着火纸在地上只剩下两团闪着红星的纸灰时,莫名地起了一阵旋风。

  于是,纸灰浮起在半空中,忽明忽灭地发着“噼啪”的响声;

  好像有“人”在激烈地争抢着这些纸钱...

  惠震宇起身往四下里望了望,指着不远处隆起的两座土堆,问道:

  “那都是谁家的坟。”

  他妈妈想了想说道:

  “近的这个,是刘三爷的,他家以前养了挺多鸡鸭,人死了有一年多了。”

  “远些的那个,是徐婆婆的,前段时间刚没的...”

  他妈妈话还没说完,惠震宇就啐了一口痰,然后奚落道:

  “这老婆子,活着的时候就爱占便宜,现在人都死了,还想着抢别人的东西,不知羞的老东西!”

  他妈妈顿时一怔,这么说一位过世的老太太,有点不合适;

  毕竟,死者为大。

  他妈妈轻咳一声,想截住惠震宇的话头;

  可她哪里拦得住,站在坟边,惠震宇又喋喋不休地吐槽了徐婆婆生前的不少事:

  比如,她曾挎着篮子偷人家地里的菜,然后谎称是自己地里的;

  有次,惠震宇和几个伙伴在地头烤红薯吃,她非说惠震宇他们偷挖了她家的红薯,骂骂咧咧将红薯全部没收了。

  还有一次,她顺走了他们家晾在门口的两件衣裳;

  人赃并获时,她死不承认,后来还倒打一耙,传他们家的坏话...

  这手脚不干净的死老太婆,竟然还活了挺长时间,怎么不早点死呢她!

  见儿子越说越上头,骂得越来越难听,他妈妈连忙制止道:

  “都过去多久的事了,咱就别再提了。”

  惠震宇这才不说了。

  不过回去时,路过徐婆婆坟头前,他低头在墓碑上唾了两口;

  其意思不言而喻,就是看不起对方,非要羞辱一下才行。

  他没看到的是,一道灰色的身影就在墓碑旁看着这一切;

  而后,跟着他们下了山。

  仅是几天的工夫,惠震宇完全变了样;

  脸色憔悴蜡黄,精神萎靡不振,眼神无光。

  说话时,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的...

  但这还不算完。

  生活在农村,难免会有不对付的邻居;

  惠震宇家隔壁的赵家,就和他们有仇。

  这仇的根源也不是什么大事,算起来都是小事;

  几块砖,几块瓦,几棵菜,几句口角...

  日复一日,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摩擦逐渐累积起来,导致双方都对彼此厌恶至极。

  两家就隔着一堵墙,稍有不慎便会引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由于惠家是孤儿寡母,在过往的多次纷争中往往处于下风,因此这些年来惠震宇心中始终憋闷着一口恶气。juzixs.ČŐM

  结果就在前两天,一向身体硬朗的赵老头竟然毫无征兆地病倒了,而且病情还颇为严重;

  按常理来说,一个人生了重病应该安心养病才对。

  可这赵老头偏不,即便躺在病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也要一边对着隔壁的惠家指桑骂槐;

  惠震宇在自己家里听得清清楚楚,想着这些年堆积的仇恨,他冷笑了一声喊道:

  “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有力气吵架呢?”

  “行啊,等你哪天两腿一蹬归西了,老子一定去你坟前给你唱首《今天是个好日子》!”

  赵老头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小兔崽子,有种你就试试看!”

  “只要你敢来,老头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一定拉着你跟我一起上路!”

  惠震宇反击道:“你看老子敢不敢!”

  没过几天,赵老头真的去世了;

  惠震宇立马买了一个最垃圾的花圈,给他家送了过去。

  而且还真去赵老头的坟前唱了那首,今天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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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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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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